家人们,今儿咱就盘腿坐这儿,好好唠唠《敢问路在何方》这歌 —— 说它是神歌真不为过,上到咱爸妈那辈,下到咱这代,谁还没听过几句?但你知道不,这歌能火到现在,背后的弯弯绕绕,比唐僧西天取经那九九八十一难还曲折,不信咱就一点一点掰扯,保证你听了直呼 “原来如此”。
一、许镜清:这歌能出来,全靠 “顶风作案”
先说说给这歌谱曲的许镜清老师,那可是个实打实的 “幕后英雄”。事儿得从 1983 年说起,那会儿《西游记》正拍得热火朝天,导演杨洁阿姨急得嘴上起泡 —— 剧拍得再好,没个像样的主题曲撑着,就跟咱炖肉忘了放酱油似的,总觉得差那么点灵魂。
杨导找了好几个作曲家,写出来的要么太洋气,不像咱中国的神话故事;要么太严肃,少了点取经路上的闯劲儿。后来有人推荐了许镜清,说这小伙子脑子活,能写出不一样的东西。可许老师当时在中央广播艺术团上班,单位有规定:不准接私活。这事儿搁谁身上不得犯嘀咕?一边是铁饭碗的规矩,一边是《西游记》这么大的 IP,换作是你,你选哪个?
展开剩余89%许镜清后来在采访里说,他当时拿着剧本翻了三天三夜,越看越觉得这故事里有股子劲儿 —— 孙悟空的野、唐僧的轴、八戒的憨、沙僧的闷,还有那一路上的妖魔鬼怪、山川湖海,全在他脑子里打转。咱普通人看《西游记》是图一乐,人家是拿着放大镜找音符呢!最后他一咬牙:“管他什么规定,这活儿我接了!” 就跟咱看见限量版零食似的,管他减肥不减肥,先拿下再说。
创作那阵子,许老师把自己关在十几平米的小屋里,桌上堆的全是剧本和乐谱。他说自己那会儿跟魔怔了似的,走路想、吃饭想,连做梦都在哼调子。最神的是,这歌的核心旋律居然是下班路上 “撞” 出来的 —— 那天他从单位出来,走着走着,脑子里突然冒出来一句 “踏平坎坷成大道”,调子朗朗上口,还带着股子不服输的劲儿,他赶紧掏出笔,蹲在路边就往烟盒上写,活脱脱一个捡着宝的小孩。
更绝的是他敢用电子合成器。要知道那可是 80 年代啊,国内听流行乐都算新潮,更别说用电子乐器做配乐了。有人劝他:“这玩意儿太洋了,跟《西游记》不搭!” 可许镜清偏不,他觉得孙悟空能上天入地,音乐也得有点 “天上人间” 的感觉。他找朋友借了台进口的电子合成器,在录音棚里捣鼓了好几天,愣是把那种 “腾云驾雾” 的缥缈和 “降妖除魔” 的刚劲揉到了一起。这操作,就好比现在有人拿智能手表配大褂,前卫得能惊掉下巴,可你还别说,那味儿真就对了!
歌词也是改了一版又一版。一开始写的太文绉绉,杨导说:“老百姓听不懂,得再实在点!” 后来又写得太直白,许镜清自己不满意:“少了点嚼头。” 就跟咱包饺子调馅似的,盐多了加水,水多了加盐,来来回回改了三版,才定下 “你挑着担,我牵着马” 这几句。据说最后一版出来那天,许镜清拿着歌词在录音棚门口溜达,碰见个扫地的大爷,念给他听,大爷说:“这词儿好,听着就像那么回事儿!” 他心里才踏实了 —— 老百姓认,比啥都强。
二、蒋大为:这嗓子,是老天爷追着喂饭吃
曲子有了,还得有个能镇住场子的嗓子。杨洁导演听了一圈人试唱,不是太柔,像没吃饱饭似的;就是太硬,跟谁吵架似的;还有的唱得太花哨,把好好的歌给唱 “飘” 了。直到蒋大为一开口,杨导一拍大腿:“就是他了!”
蒋大为那嗓子是真绝,跟自带混响似的,亮堂、厚实,还带着股子韧劲。你听他唱 “迎来日出,送走晚霞”,那股子从容劲儿,就跟咱下班回家看见夕阳似的,暖乎乎的;唱 “踏平坎坷成大道”,又突然提了口气,带着股子闯劲儿,像咱搬新家时扛大衣柜上楼,累归累,眼里有光;最妙的是 “敢问路在何方” 这句,尾音微微一扬,带着点迷茫,又透着点不服输,活脱脱就是唐僧师徒站在岔路口的样子 —— 咱谁没经历过这时候啊?站在十字路口,不知道往哪拐,可心里总有个声音说 “往前走”。
蒋大为对这歌也上心。拿到歌词那天,他抄在小本子上,逐字逐句地琢磨。“斗罢艰险又出发” 里的 “又” 字,他练了不下五十遍,一开始唱得太冲,像打了胜仗似的;后来又唱得太轻,没那股子 “再来一次” 的韧劲儿。最后他想通了:这 “又” 字得像老黄牛拉犁,看着慢,实则有股子犟劲,于是轻轻一带,反而有了味道。
录音那天更逗,蒋大为提前三个小时就到了录音棚。那会儿录音设备金贵,棚时按分钟算钱,工作人员都说:“蒋老师,您晚点来也行,我们提前调试好。” 可他不,非得早早到了,在旁边的小屋里开嗓,从 “咿咿呀呀” 的练声开始,一句一句顺,跟咱考试前提前两小时占座似的,生怕出一点岔子。他说:“这歌太重要了,不能糊弄,得对得起它。”
后来有次采访,蒋大为说他唱这歌有个小窍门:“得把自己当成取经路上的人。” 他小时候常听老人讲《西游记》,知道唐僧师徒一路上有多难,所以唱的时候,脑子里总想着那些画面 —— 孙悟空打白骨精时的急,唐僧被冤枉时的委屈,八戒偷懒时的憨,沙僧挑担子时的稳。“你心里有画面,唱出来才有劲儿,老百姓才能听进去。”
这歌火了之后,蒋大为走到哪儿都有人点。有回在国外演出,台下坐的全是华人,他一唱 “路在脚下”,底下哗哗鼓掌,还有人跟着哼,结束后有个老爷子拉着他的手说:“听这歌,就想起咱当年背井离乡来打拼的日子,难是难,可路不就在脚下嘛!” 蒋大为说,那一刻他才明白,这歌早就不是他一个人的了,成了大家伙儿心里的念想。
三、当年有多火?小区十户九户在追
1986 年《西游记》首播,你猜收视率多少?89.4%!啥概念?就好比咱小区里十户人家,九户都在看,剩下那户要么没电视,要么是在邻居家蹭着看。那会儿谁家要是有台 14 寸的黑白电视,晚上准得挤满人,小孩坐在前排,大人站在后面,连楼道里都能听见 “你挑着担,我牵着马” 的调子。
咱爸妈那辈人,对这歌的感情深着呐。我妈总说,那会儿她刚上班,单位食堂吃饭时,广播里一放这歌,打饭的队伍都不挪窝了,连大师傅都探头出来听。有次她同事结婚,婚礼上放的不是《婚礼进行曲》,而是这歌,新郎新娘还跟着节奏晃,现在想起来逗,可当时觉得特带劲 ——“这不就是说俩人要一起‘踏平坎坷’嘛!”
更神的是,这歌还成了那会儿的 “励志金曲”。学生考试前听,觉得 “斗罢艰险又出发”,浑身是劲儿;工人加班时听,琢磨着 “路在脚下”,手上的活都麻利了;就连咱爷爷那辈人,地里干活累了,坐在田埂上哼两句,觉得腰杆都直了点。我爸说,他当年去深圳打工,背着个蛇皮袋坐火车,火车上放这歌,一车厢的人都跟着唱,有人唱着唱着就哭了,可哭完了,眼里的光更亮了 —— 可不就是 “敢问路在何方” 嘛,路不就在咱自己脚下嘛!
那会儿的磁带、唱片,只要印着《敢问路在何方》,准能卖断货。有小贩瞅准商机,在街边支个摊,放着这歌卖冰棍,生意都比别人好。我舅当年就干过这事儿,他说:“只要‘你挑着担’一出来,小孩就围过来了,一边听歌一边买冰棍,一天能多赚好几块。”
四、创作者的不容易:万八千的稿费,揣了三十年的梦
别看这歌火遍大江南北,可当年创作者的日子,真没咱想的那么风光。许镜清老师写出这么首神歌,稿费最多也就万八千块,这就好比咱做了一桌子满汉全席,就赚了个盒饭钱。他后来笑着说:“那会儿觉得挺多了,能给家里换台彩电,可没想到这歌能火这么久。”
但许老师心里一直有个梦 —— 办一场 “西游记音乐会”,把《西游记》里的所有配乐都搬上舞台,让大家伙儿好好听听这些音乐背后的故事。这个梦,他揣了三十年。
一开始没人信他能成。有人说:“就几首电视剧插曲,还开音乐会?没人看!” 有人劝他:“你都这岁数了,折腾啥?在家带孙子多好。” 可许镜清偏不,他说:“这不是折腾,这是给这些音乐一个交代。”
为了办音乐会,他跑遍了大半个中国找赞助,碰了一鼻子灰。有次跟一个老板谈,人家听他说完,撇撇嘴:“办这玩意儿能赚钱吗?不如投资房地产。” 他也不恼,拿出自己记的乐谱,给人讲 “猪八戒背媳妇” 的旋律是怎么来的,讲 “女儿情” 的调子藏着多少温柔,讲着讲着,老板居然被打动了,说:“老爷子,我不懂音乐,但我敬你这股子劲儿,我出点钱,不用你还。”
2016 年,这场迟到了三十年的音乐会终于在人民大会堂开了。许镜清站在舞台上,看着台下黑压压的观众,听着熟悉的旋律响起来,眼泪一下子就下来了。当《敢问路在何方》的前奏响起,全场观众跟着合唱,那声音震得屋顶都快掀了,有白发苍苍的老人拄着拐杖站起来唱,有抱着孩子的年轻爸妈跟着哼,还有像咱这样的年轻人,举着手机录像,眼泪在眼眶里打转。
许老师后来在后台说:“那一刻,觉得这三十年的苦,值了。” 就跟咱攒了半辈子钱,终于买上房那天似的,啥也说不出来,就觉得心里踏实。
蒋大为老师呢,就像个忠实的 “铲屎官”,四十多年把这歌护得好好的。不管是多大的晚会,还是多小的场子,只要唱这歌,他准得提前半小时开嗓,对着镜子练口型,生怕哪个字没唱到位。有次在乡下演出,音响设备不好,杂音特别大,他就凑近麦克风,一句一句地唱,台下老乡举着手机录,他笑着说:“没事,咱唱清楚点,让大伙儿听明白。”
而且人家嘴特甜,采访时总说:“这歌能火,全靠许镜清老师写得好,我就是沾了曲子的光。” 这格局,跟咱吃了好吃的总想着告诉朋友在哪买的似的,敞亮!
五、为啥这歌能火一辈子?因为咱都在歌里活着
现在再听《敢问路在何方》,你有没有发现,这歌就像老面馒头,搁多少年都有那股子实在劲儿?70 后听着是童年,放学回家书包一扔就守着电视;80 后听着是回忆,小时候跟爸妈抢遥控器就为了看《西游记》;90 后 00 后听着,是爸妈哼唱的旋律,是过年时全家围坐在一起的背景音。
可这歌的魔力,不止于回忆。你仔细品品歌词,“踏平坎坷成大道”,这不就是咱过日子的写照吗?小时候考试没考好,觉得天塌了,后来才知道,那不过是路上的小石子;长大了工作不顺心,被领导骂、被同事挤兑,觉得熬不过去了,可睡一觉起来,该上班还得上班,该干活还得干活 —— 可不就是 “斗罢艰险又出发” 嘛!
“路在脚下” 这四个字,更是实在得像咱妈说的话。咱谁没迷茫过?刚毕业时不知道找啥工作,看着同学一个个入职,自己急得掉眼泪;结婚买房时凑不够首付,跟亲戚朋友借钱,觉得脸都丢尽了;有了孩子后,奶粉钱、学费压得喘不过气,半夜睡不着觉盯着天花板发呆。可再难,日子不还得过?路不就在脚下嘛,走一步,就离天亮近一步。
我有个表哥,前几年做生意赔了,欠了一屁股债,整天把自己关在家里,谁劝都没用。有天我姑在他门口放《敢问路在何方》,放着放着,门开了,表哥红着眼睛说:“妈,我想通了,大不了从头再来,路在脚下呢。” 现在他开了个小饭馆,虽然累,但每天乐呵呵的,店里总放着这歌,他说:“听着就有劲儿。”
还有我姥姥,今年八十多了,耳朵有点背,可一听这歌,立马就能跟着哼。她说这歌让她想起当年跟我姥爷闯关东的日子,“那会儿坐闷罐火车,饿了啃口干馍,渴了喝凉水,谁知道将来能咋样?可就凭着一股‘往前走’的劲儿,不也过来了?”
你看,这歌早就不是简单的电视剧主题曲了,它成了咱普通人的 “人生 BGM”。高兴的时候听,觉得浑身是劲儿,想蹦想跳;难的时候听,又觉得 “嗨,多大点事儿”,咬咬牙就过去了。就像咱奶奶的老棉絮,看着旧,可裹着暖和,能抵御人生路上的风寒。
六、最后唠两句:经典都是 “熬” 出来的
说起来,许镜清和蒋大为这俩人,也真是应了歌里的词。许老师为了音乐会跑断腿,三十年磨一剑;蒋老师为了唱好这歌,四十多年不敢怠慢,谁不是一步一个脚印走过来的?这就跟咱楼下修鞋的大爷似的,几十年就琢磨那点手艺,慢是慢了点,但活儿地道,让人放心。
现在的歌,更新换代快得像翻书,今天火一首,明天就被忘了,可《敢问路在何方》不一样,它就像老树上的年轮,一圈一圈刻着咱的日子,越老越有味道。为啥?因为它背后是创作者的死磕 —— 许镜清敢在 80 年代用电子合成器,是死磕;蒋大为提前三小时开嗓,是死磕;更是咱普通人能在里面找着自己的影子 —— 谁的人生不是一场 “敢问路在何方” 的修行呢?
所以啊,下次再听见 “你挑着担,我牵着马”,不妨跟着哼哼两句。说不定唱着唱着,你就想起小时候趴在爸妈腿上看电视的日子,想起自己第一次独自出门的慌张,想起那些熬过来的难、享过的福。这时候你就会明白,为啥这歌能火一辈子 —— 因为它唱的不是唐僧取经,是咱每一个人的人生啊。
路在何方?路在脚下。这话,听着就踏实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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